“你是在……邀请我?”季婵突然笑出了声,指尖顺着他的皮肤,缓缓摸到了后脖,仿佛他只要回答一声是,那只手就会扼住他的脖颈。
可那个被按住命门的猎物丝毫不知道挣扎,反而大胆的用眼神挑衅猎人:“那季三小姐会应邀吗?”
这个时候,似乎无人能够拒绝。
季婵低头喝了口药,手掌顺着他的脖子按住了他的后脑勺,柔顺的发丝在指尖穿梭而过,她猛地扣紧他,压向了自己。
“唔。”
嘴巴里被推进来苦涩的药汁,随之进入的还有柔软的舌尖,时晏之狐狸眼餍足地眯起来,缠着她不放。
“季三小姐请多给我一些宠爱,这一次,我一定不会喊疼的。”
许久之后,他端着的碗已经空空如也,季婵学着昨晚梦里,他擦去自己唇上水色的动作,指尖摩挲着他唇上的药汁:“这样喝药呢,还有没有用?”
她故意在打趣他。
可时晏之脸皮厚,丝毫不觉得羞赧,反而像是一只吃饱喝足的小狐狸,眯着眼看她:“有用是有用,就是如果每次喝药的时候,季三小姐都能在就好了。”
季婵垂着头,看着他意味不明道:“贪心。”
“我不止贪心,我还得寸进尺,季三小姐是第一天知道吗?”
时晏之眉毛挑起来,随手把药碗放到了桌子上,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咬住了她的脖子。
声音含糊不清的从齿缝间传出来,他得意洋洋道:“既然季三小姐没有给我留下新的,那我给季三小姐留下就好。”
他改咬为吮吸,季婵侧歪着头,沉默又隐忍地任由他动作。
“还有另一边,都少不了。”
他双腿屈膝,跪在她两腿之间,像是一只咬人的小兽,趴伏在她的脖子上。
而一向厌恶别人靠近的季婵,此时却无比顺从,全程没有挣扎过,或者对时晏之喊打喊杀。
问心想想上辈子死缠烂打还动不动就被掐脖的叶秋生,默默为他鞠了一把辛酸泪。
谁能想到宿主的思想如此老古板呢,人家合欢道道友的床都摇个不停了,她竟然还在玩亲了人家就要对人家负责那一套。
它特别好奇,就伸出头看了两眼,结果眼前一片漆黑,啥都看不到,只能听到声音。
问心:嗐,果然被大佬屏蔽了。
察觉到战况的激烈,它嘿嘿笑了两声,趁季婵没空注意到它的时候,偷摸又去了上界,给大佬汇报进度去了。
季婵看着像是意乱情迷的模样,实则眸底深处仍然很平静,她察觉到脑海里问心离开之后,冷静地垂下眸子。
它已经走了,她暂时不用再装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