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蕴从指缝里悄悄瞄唐榕,这厮绝对居心不良。
“你想做什么,都请便。”唐榕道。
温蕴后退一步:“我能干什么,当然是看病。我得用针扎入你身上几个主要的大穴位,看看毒入侵到哪一步了。”
唐榕不死心:“只是看病,你就没点别的心思?”
“你想让我有点什么别的心思?”温蕴大呼冤枉。
唐榕提醒她:“我是你一两银子买下的人,你有点什么别的心思都可以。”
温蕴:“……我没有!”
唐榕起身,把扔到一旁的衣服,又一件件捡起来穿好。
“既然你没有这个意思,就不要随便让我脱·衣。”
温蕴:“!!!”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这怨念的口吻,好像她是渣女!
她只是想解毒,能有什么别的心思?
唐榕穿好衣服走了,温蕴一脸郁闷,同镜儿说起这件事。
“唐若这几日怪的很,眼珠子恨不得长到我身上。”温蕴道,“以前他也会盯着我,不过那会是在观察我一举一动,这几日倒像是在欣赏。他欣赏我做什么?”
镜儿道:“我也觉得他奇怪得很,他好像有意在讨好你。”
“你确定是讨好,不是吓唬?”
镜儿想到自己收的礼物,犹豫:“他可能真的是在吓唬你。”
“我也觉得。”
这边唐榕从客栈离开,马不停蹄地跑去给他过世的几个夫人烧纸。
青烟卷着未燃尽的纸钱,随风盘旋而起。
坟墓后的地穴打开了一个小口,一个圆脸的侍女猫着身子,从地穴里钻出来。
“将军怎么又来了?”侍女捂着嘴笑,“前两日不是来烧过纸钱了么?”
唐榕板着脸道:“别取笑我,快帮我同几位姑娘传话,她们教我的法子好像没用。”
“好,将军您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