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挠着头,实在想不出答案了。

    家伙垂头丧气“墨墨,笨。”

    童谣这才回过神“啊?没有,没有,墨墨答对了哦,是竹子,大熊猫爱吃竹子。”

    车内,依然只有童谣和温墨的声音,但童谣的声音里再没有之前的活力和快乐,有时候甚至在敷衍墨墨,勉强应着。

    她有点累。

    好在温墨闹腾了半路后就趴在她的怀里睡着。

    童谣抱着他,很吃力,但还是紧紧搂着。

    她怕……也许有那么一,她再不能抱墨墨了。

    她想珍惜和温墨在一起的每一刻时光。

    回到家,温录先下车“把墨墨给我,我抱他上楼。”

    童谣胳膊酸了,她把睡着的墨墨递给温录。

    温录高大俊朗的背影消失在别墅的灯光里,他从客厅回家,上楼。

    灯火明晰,月影摇曳。

    童谣从车上下来,不心,她瞥见温录车子副驾驶附近抽屉里有一份文件露出半截。

    她从不会过问温录工作上的事,他不爱被她问,更不会心甘情愿被她问,所以她知趣。

    可,文件下方处的签名刺痛了童谣的双眸,她久久没有动弹,像被一块石头压住,喘不过气。

    签名处是楷,童谣看得清。

    “舒沫”两个字,娟秀里带着张扬。

    文件内容童谣看不到,只隐隐约约瞧见一些商业字眼,什么契约责任方利润……她看不懂,但大致猜出,是一份商业合同。

    她想起昨偷听到的谈话,舒沫的爸爸想来安城做生意。

    童谣垂下眼睫,双手扶着车门框,下车。

    可能是坐久了,她的双腿发软,酸痛的胳膊抬不起来。

    例假还在,腹处也不舒服。

    缓缓走到家中,温录已经去了书房。

    童谣接了一杯热水喝着,一动不动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双目里是黯淡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