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吧过道上,发出闷闷一声响。
过道上墙壁的砖裂开了几条缝,苏瑾南紧攥着的手骨节被磨破,渗出了血。
“……老公……?”他轻声自喃,忽地嗤笑了下,黑沉的眼眸却黯淡下来。
听到王星银喊安钰瞳“老公”安钰瞳没有反驳时,他的情绪就已经开始脱轨了。
他坚信安钰瞳还爱着他,因为安钰瞳看王星银的眼神是没有星星的。
可他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安钰瞳还爱着他的证据,他看他的眼神始终是那样的淡漠,连看王星银的目光都比不上。
起码,安钰瞳看王星银的眼神里还透着温柔。
“南哥!你不是说出去抽根烟吗,怎么在这?”王海黎出了包厢,视线睨见苏瑾南出了血的手有些震惊,“南哥你的手怎么了?”
苏瑾南轻哼了声,嘴里依旧喃喃着“老公”,只是声音极轻,轻的王海黎根本听不清。
“南哥你说什么?”
苏瑾南没应声,转身离开了过道,没有回包厢,而是直接出了酒吧门口。
“南哥不喝酒了?你等等我!”王海黎赶忙去包厢拿齐了他们的东西追出去。
他们都喝了酒,叫的代驾。
在车上苏瑾南倚在椅背上,捏了捏疲惫的眉心,之前喝的酒都是后劲很大的烈酒,现在酒劲上来,他的头也开始晕起来。
在一片眩晕中,他又想起了刚才那一幕。
王星银挽着安钰瞳的手,在他的目光下离开,王星银那一声声的“老公”还在他耳边萦绕。
老公……
那两年安钰瞳在床上被他欺负的受不了时,也会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求饶的喊他老公。
可安钰瞳始终不知道,他喊的一声声的老公像是罂粟一般让他更加的无法自控与沉沦。
现在安钰瞳不会再叫他老公了,就连多看他一眼也嫌浪费时间。
他呼吸有些沉重,明明他是把安钰瞳当替身,可为什么心脏会闷疼的难受,就像是一把钝刀一点一点的在心脏最柔软的地方研磨。
到了酒店,王海黎扶着苏瑾南下了车上了电梯,刷卡进了房间,把苏瑾南扶到床上他才重重的呼了口气。
在床上躺了会儿,苏瑾南摸索着要从床上起来,因为醉酒的缘故他的脚步有些不稳,但还是去到了桌边。
王海黎在旁边顾着怕苏瑾南把自己摔了,看到他翻着桌子上的文件劝道:“南哥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该不会是想工作吧?”
苏瑾南还在桌子上翻找着,动作有些急躁,一向注重整洁的他把桌子翻得乱七八糟,文件散落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