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迦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不像是看到了“蛇”那一瞬的寒凉。他缓过神后坐起来，自己取出嘴里的苹果咬了几口，两条长腿大剌剌地张着半露出温顺干净的阳物和刚经历过蹂躏的某处，一条腿挂在桌沿晃荡。
莹白的果肉在唇齿间破碎溢出汁水，伴随着咔擦咔擦的声响被咀嚼吞咽。面对两位看客明显深沉的视线，俊美青年满不在乎地舔舐去嘴角的汁液，随手接过少年递上来的毛巾把身上的各种粘液擦拭干净。
“商人先生。”莫迦跳下桌来，坦然地赤裸着身体走了几步，含着笑对商越歪了歪头，“跟我们来一趟吧？”
商越一僵，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旁边的孟阎：“那孟先生呢？”
“孟先生需要休息。”
商越：“……好的，我明白了。”
那边的需要休息的孟先生，眼角别抽抽了……你是在幸灾乐祸吧，绝对是吧。
莫迦友好地笑了笑，伸出手臂。旁边的少年又递过来一套洁白礼服，像个任劳任怨的仆人似地帮助他穿上了。
满身欢爱痕迹的放荡青年顿时摇身一变成为了温润俊逸的翩翩公子。落在商越眼里，不禁让他喉头一紧，情不自禁地产生想要把看起来这么漂亮温柔的一个人凌虐欺辱的冲动，想看他满身淤青，鞭痕交错，每一处都被伤痕和精液脏污。呜咽，哭泣，恐惧，哀鸣着求饶……
“走吧？”如玉公子理着袖口，笑着对他眨了眨眼，那明明温和的表情却总是给人一种没有温度的悚然感。如兜头冰水让人一下子清醒过来。
“好。”商越叹了口气，跟了上去。
……
商越身上穿的衣服总是相当得体的，剪裁贴身，完美勾勒出肩宽腿长的比例。又总是深色调，衬得他笔挺而沉稳，浅色的眸子与混杂的几缕白发让他显得淡漠，又格外地具有上位者的傲慢与威慑。
这样一个人出现在上流社会的宴会中是最自然的，托着精致的杯子，里边盛着小半杯昂贵的酒液，优雅又风趣地同周围的男士女士们交谈又互相试探。笑容永远以真诚粉饰狡诈，举止向来用礼貌掩盖疏离。
他看起来比贵族更像贵族，恰到好处的傲气，举手投足的气势，似有若无的亲和，还有那英俊端正的容貌，让他向来是人群的焦点，耀眼的上位者。
至少在林宥的记忆里，他躲在无人在意的宴会阴影处时，看到的就是那么一个迷人又优秀的男人。
不过现在，永远游刃有余的优雅商人正站在悠闲地翘着二郎腿的青年面前，站在满屋子的道具刑具中间。脸上修炼得完美的微笑僵硬，被洁白手套包裹的手指攥成了拳。
“跪下。”莫迦十指交叉，笑眯眯地又重复了一遍。漆黑的触手在椅背后探出身子，和人形一样懒散地趴在他肩头。
商越松开了拳。他的手指在微微发颤，笑容消失了，他变得面无表情。
衣着得体的男人顺从地低下高傲的头颅，膝盖慢慢弯曲，最后跪在莫迦面前的地毯上，垂着头，腰板倒是挺得笔直。
“腿分开点。”莫迦轻轻地踢了踢他垂落的手臂。那上面的肌肉线条显得有力而漂亮。沉默站在一旁的林宥有些分神，他记得自己在一众奸商里对商越的印象一直不错，大概有一部分因素就是因为他长得实在赏心悦目，从五官到身材。
商越漠然地照做了。
“裤子脱下来。”莫迦又说。
于是那双裹着白手套的手又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勾着裤腰慢慢下扯。商越的动作是慢条斯理的，手指修长，挑逗似的慢慢剥离出肉色。尽管是跪着，被命令着，反倒像是主动在散发着雄性躁动的荷尔蒙。
林宥在思考，商越到底是在主动挑衅，还是单纯地不情愿的拖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