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乐天剑网>科幻灵异>时光易逝人生苦短 > 第一卷 混沌情愫(70)转瞬即变
    (70)转瞬即变

    隐隐约约觉得寝室里的同学都长大了,因为她们经常“偷偷思考”“暗含心思”,不对所有人叽叽喳喳吐露所想,而且还经常各自为政,悄悄的不知所踪。难道她们都有男朋友了吗?都有约会了吗?她们的各忙其事,经常使我在寝室里落单,百无聊赖的我,不是去图书馆看书,就是去牵着希望到东门外改善伙食,寝室里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红火热闹,“空城计”的时候大大增多了。

    心无着落时,就拨通了母亲的电话,我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而已,可电话通了,我又提不起劲来,说不出的无头无绪,意兴阑珊。母亲以为我生病了,嫌我说话有气无力,我大声驳斥:“有你这样当妈的吗?没事咒女儿生病?”她说:“如果身体没生病,那就是你心里有事啦,否则你怎么不像前些时领到工资买新衣服时那么叽叽喳喳的兴奋?”

    是啊,我怎么情绪变化这么大呢?细想,连我自己都觉得,我的情绪就像从珠穆朗玛峰顶直接落到太平洋一样低落。我笑着懒洋洋的回答母亲:“没事,就是寝室里的同学都谈恋爱了,我被孤独了。”

    母亲笑笑说:“其实,两个人之间的爱情,冥冥之中老天是有安排的,缘分到了,自然就会找上门来。”我更加不想听她的话了,暗中之意,还不是让我消极等待,等毕业了,回本地成家,不离她左右,她虽不明说,目的还不是和齐冰父母一样?我反对:“老妈,亏你还是学医的,这么迷信,哪有上苍呀老天爷呀的?”“每个人的命运都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

    她还在继续:“你或许不信,那是你还年轻,等到白首之时,闭目回想,你就会相信了。”“每个人年轻的时候,都不服,都抗争,可是,到老了,再回想,又有那点由得了人?”

    我怕被她洗脑,道了声“老师召集,拜拜!”果断挂断了电话。

    看书又看不进去,于是又想到了郑莉莉,她今年大四了,进入实习期,学校安排了她们一波中文和历史的学生到甘肃省兰州市去实习,可她们班有个男生叫夏胜杰,长的诗情画意,穿上古装,就是唐伯虎之流,人才比姜虎强的多,更入女生的眼,他从入学起,一直有女朋友呢,曾经使好多女生感叹,资源损失!可在大三末,他对别人说,是他不满意对方了,分手落单了。后来,才听和他要好的人推测说,是他被对方踢了。

    男生都是这样,从来不承认自己的失败,尤其是在爱情方面,更是不愿意承认自己的惨状,即使是被甩的鼻青脸肿,也还是喜欢高傲的说,是自己先“转身”的。

    反正不知是谁甩了谁,也反正他是和高中时的女朋友分手了。他痛定思痛,觉得自己的大学生涯不能空手无获,人生一定会柳暗花明又一村。

    收拾好心情,然后猛烈追求郑莉莉,又是递情书,又是送礼物,还有对女生最有效的夸奖和赞扬。各种花样都使出来了,短平快的步伐,郑莉莉本来还怀疑姜虎比她年龄小,又木讷,不会心疼人,这一比,立竿见影,心里就有点动摇。

    夏胜杰还趁热打铁,破釜沉舟的来了一招,那就是他和学校主动请缨,和郑莉莉交换了实习的地方,自己到听说是比较艰苦的地方,把郑莉莉换在比较舒适的大后方。这样,郑莉莉才留在学院附属一中实习,如此,郑莉莉更加拿不定主意了,她的心里很矛盾:她介意姜虎的呆板木讷,她更介意夏胜杰与她同学三载已过,不闻不问,临近毕业,他自己失恋了,才追求她;她喜欢姜虎感情上一张白纸,对她一心一意,她也喜欢夏胜杰手段成熟,浓情蜜意,充满浪漫。

    她的内心摇摆不定,但想到以后的生活趣味,她还是比较倾斜夏胜杰的。

    如果生活是一艘平稳的大船,行驶在平静的海洋上,一直是一帆风顺,所有的人每一天都是花前月下,男的作诗赋闲,女的举案齐眉,那一定是选择夏胜杰更好一些。

    可是,现实告诉你,生活的海洋上,还是充满风浪的。

    而今,郑莉莉经过了一场老天爷安排的对姜虎的考核,彻底粉碎了她的摇摆不定,又加上她老爸讲的赵阿姨的遭遇,她也不欣赏田叔叔之流了。虽然觉得对夏胜杰有点亏欠,但长远来看,还是觉得姜虎更合心意,更适合过生活。

    这个事情的经过,正验证了母亲的“谬论”:缘分天定。

    我有点脑瓜疼,啥也不想了,反正我也很享受我的落单。我的计划是即使毕业了,我也不着急主动谈对象,我还想挣工资,领着老爸老妈甚至爷爷奶奶看祖国大好河山呢!

    我站在寝室的大桌子前,推开窗户,看向远方,蓝天白云,绿树参天,左右摆摆脑袋,做做眼保健操,然后再闭起眼睛,做做深呼吸。

    齐冰推开门愁眉苦脸的进来,一边用脚向后磕上门,一边口里嘟噜一声:“哎呀,烦死了。”屁股一挨床,双脚一提,一头倒在她的床上,生闷气。我走过去,低头仔细看她的脸,胖嘟嘟的圆脸盘子白白净净,如果在唐朝,她会是举国上下追求的目标。

    她突然睁开眼,怒对我:“人家正思想混乱,心情烦躁的呢,你捣什么乱?”

    我说:“我来给你医治呀!”其实是,我想让她和我说说话。随便聊。

    她鄙视我:“你最多能医治个猫呀狗呀,我心烦,需要心理医生才行。”

    她眼睛一亮,一骨碌坐起来:“对呀!我怎么把这茬忘了,走,你陪我一起和田老师坐坐去,我有好多想不通的问题,想要让她指点指点。”

    说走就走,反正我也没啥事,和心理学教授交流,有益无害,乐意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