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了这已经没有必须下去的意义了,一切都只需要静待就行。

    “话说你怎么突然就积极起来了,之前总爱答不理的,这是急着立功要回京都?”说是这么说,但叶子晋自己都怀疑自己的这个问题。

    “我就是想大婚的时候清净点。”

    “……”他真的是高估他了,他已经不想去研究沈砚跟白初之间的那点子情了,“你说咱俩虽然不太对付,但从小到大的路径走得几乎都是一样的吧,怎么走着走着你就变道了?”

    叶子晋是真的好奇,他是怎么都理解不了沈砚的这种近似痴汉的行为。

    叶子晋的话让沈砚的眸色一顿,随后垂眸掩去了眸底的汹涌澎湃,“我们不一样。”

    “……”重点是这个吗?

    “该说的都说了,前面拐弯放我下来,我还有事。”

    得,这是不愿意交流了,无妨,他也就是好奇,并没有想要同化的意思,“夜安,前面拐弯停车。”

    “是。”

    ……

    靖安侯去了趟衙门的事自是没能瞒过江淮,包括他在衙门里发生的事。

    本来流言的事他还不算太在意,但现在衙门那边都出人指证了,这事他就不得不重视了,甚至必要的时候得采取一些必要的行动。

    这不靖安侯一回来,江淮立刻就找上了靖安侯。

    “怎么被人带去衙门了?听闻有人指证你,莫不是真的?可是你有什么把柄落在了别人的手里?”

    江淮并没有以知道的姿态质问,而是以未知的状态询问。

    靖安侯正暴躁着,此刻被这么一问,直接找到了发泄口,“什么真的,不过是污蔑罢了,仅凭一个小吏的几句话几张废纸就想指证我,怎么可能?”

    “即是污蔑,你何必这般恼?”

    江淮不痛不痒的一句话惹得靖安侯直接怒瞪向了他,“你说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一切都是事实,还不是因为怕被人给扒出来。

    “杀人灭口就好了,何必这般纠结?”江淮依旧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杀人灭口,杀人灭口,你以为我不知道要杀人灭口,问题是现在杀人灭口岂不是等于自投罗网,你当叶子晋是傻子,还是杜峰是傻子,又或者沈砚是傻子?”

    “我让你杀那小吏了吗?”

    江淮这一句怼得靖安侯如鲠在喉脸色漆黑。

    “没了查案的人还查什么案子,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