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瑜走后,赵樱转向房门,低头踱步,不时挠挠头,摸摸额头,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邺泽看着她,一直等她开口给个合理解释,无奈她迟迟不肯开口。
他忍不住问道:“赵姑娘是如何知道我是承王的?
赵樱回头看了邺泽一眼,回道:“这不难猜,看你衣着服饰就知道你非富即贵,若是一个小小侍从,衣着怎会如此华丽。还有你也不会撒谎,当今承王姓邺单名一个泽,你若真是承王的侍从怎能叫阿泽,这可是犯了大忌讳的。”
邺泽听后心里十分疑虑,这赵樱到底是何人,小小年纪竟有这般见地,不但轻功十分了得又善于用毒,并不似这村野农家之女。
邺泽问道:“你到底是何人?”
“我是何人?我弟不是跟你说过了吗?”
“小小年纪见识不凡,并不像这乡野之人。”
“你不信大可去打听打听,我可是土生土长的赵家村人。邻居家的四婶、八叔、六婆、五姨都是看着我长大的。”
“那你与这洛城药王谷的诸葛先生是何关系?”
“承王为何这般问?”
“我见姑娘用毒入神,倒有几分诸葛先生的风姿。”
“你认识药王谷的诸葛永城?”
“并不认识,但有耳闻。”
“哦,我不认识那老头。”
“那你这一身用毒的本领是何人教的?”
“无师自通的。”
“放肆!”
邺泽见她满口胡话,盛怒难耐。
他的这一声‘放肆’着实将赵樱吓坏了。赵樱心想,这承王确有帝王之象,这一怒,倒真如天子之怒。
“好好好,跟你说也无妨,我是药王谷诸葛永城的唯一女徒弟,我那些本领都是跟他学的。但是你不要跟任何人说喔,我拜师时候答应师傅不可泄漏我的身份的。”
邺泽见她如实交代,方平息怒火。无奈刚刚怒火中烧,一时动了真气,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赵樱见状急忙赶过去:“你怎么了?你看看你还病着呢,动那么大怒气干嘛!赶紧躺下我给你诊诊脉。”
赵樱随后将邺泽轻轻扶着躺下,拿出手腕替他仔细号脉。
“你手臂上的伤是没什么大碍的,但是为何会有两种毒素留在你体内的。我的养的蜘蛛毒性并不高,而且已经都已经喂你解药了,按道理这毒已经解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