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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找人调查那晚的事，即使那几个人被杀了，他也有办法查出来。
那么，他就不用跟栩栩分开，他也不会错过乔一的出生和成长。
一想起来，陆墨擎的心就又一次被千刀万剐了一遍。
乔栩见陆墨擎阴沉着脸不说话，眉头却是越拧越紧，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正纳闷着，就感觉到自己放在身侧的手，突然被一只温暖的手紧紧握住，力量有些大。
她猛地抬眼朝他看去，见他的脸上，带着深深的自责和歉意，沙哑着声音，开口道：
“对不起。”
这不是陆墨擎第一次跟她道歉，但此刻，她看着他深邃的黑瞳里压着的那股强烈的自责，心里生出了几分异样的情绪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应他。
说没关系？她不是圣人，做不到这么宽宏大量。
像之前那样冷漠甚至是讽刺？
她发现自己好像也做不到。
现在她跟陆墨擎之间到底处在一个什么样的关系上，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只能算是认识的人吧。
谈不上恨，也谈不爱，这般平平淡淡的相处，反而是更合适的。
不动声色地将手从陆墨擎的手中抽出，她一脸的不以为意，“过去的事，就别再提了。”
说到这，她顿了一顿，忽地眯了眯眼，眼底突然染了几分警告上来，“不过……若是让我查到当年是苏柔算计了我，就算她是陆昕瞳的救命恩人，我照样要让她好看。”
她眯起眼，漂亮的瞳仁里，溢出了几分危险的气息，“妹妹要是还敢来我面前蹦跶，我连她一块修理，到时候别心疼。”
陆墨擎看着她，轻笑了一声，道：“不心疼！她就是个脑残，把她打清醒也好。”
说着，忍不住抬手揉了揉她柔软的长发，眼底噙着温柔的笑意。
乔栩：“……”
陆昕瞳要是听到自己的哥哥这样说，心脏病要复发了吧？
不过，陆墨擎的回答，总算是让她满意了一些，脸上危险的表情，也缓缓收了起来。
见陆墨擎面前的碗里已经空了，便伸手去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