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电梯门猛地一打开,猝不及防发生的意外……
啊——
她一声惨叫,奶瓶差点摔地上,面如死灰。
江倾当然英雄救美,几乎在她惊叫的一瞬就冲进楼道将她往旁边一搂,然后看到一件半夜里如鬼片似渗人的大红绸睡衣挂在电梯间广告牌上。
别怕。
不知为什么江倾当时笑到腹痛,本来天降神兵似的出现,再好心好意安慰,该得到她的感恩载德才对,可坏在江倾忘形,讲话都断断续续……
一定定……是楼上衣服晒掉……被好心人捡……挂这里让主人自取……
你怎么来了……纪荷脸上惊魂未定,好似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恐怖的盯着突然出现的他,一副比见鬼更见鬼的样子!
江倾收敛笑容,故作冷峻,“昨天不是死了一名女高中生……”
“怕我出事你良心不安是吧?”她阴阳怪气发问。
江倾自知理亏,没跟她辩解,“爱怎么想怎么想……”
将人一松,冷漠的转身,出了楼道。
她在后面似乎盯着他背影看了一会儿,江倾背对她而站,就是不走,已经准备好词汇回应她赶自己的话……
她却鸣金收兵,到底一个姑娘家,有点害怕的就此闭嘴,悻悻然上楼送了奶。
江倾因此洋洋得意。
接下来的几栋楼,他开始贴身陪着她。看她用一把银色的钥匙将一个个奶箱打开,先收走空瓶,再放进新的。
忙到清晨五点,老城区早市开始热闹。
纪荷说,“我请你吃早饭。”
江倾一口答应。
两人找了一家叫小李汤包的早餐店,囫囵般的消灭了四笼汤包、两碗豆脑。
纪荷终于有力气谈笑,说自己快被那件红睡衣吓死。
江倾骂她活该,有赔偿不收,非得这么一家家跑,“你朋友难道和我有过节,为什么不收我的钱?”
“是别人剪得刹车闸,和你无关。”
江倾气不打一处来,“所以呢?跟我冷战这么多天,明知道我无辜……”
她当时大笑,连塑料椅都被带得颤,“什么时候和你冷战了,咱们不一直都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