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惜,我未能如愿在我的榕榕那儿获得答案——他闻言愣怔片刻,随之,便递予我一段均匀的呼吸声。

    临近十字路口,司机在转弯时突地加速,我整个人失去重心朝车门倾歪,郁榕亦彻底栽入我的怀中。

    鉴于郁榕既比我高又比我壮,所以他那结结实实一撞撞得我好一阵呛咳。缓了会儿,我磨磨牙槽,秉持着不能吃亏的原则,我顺理成章含住了郁榕的耳垂。

    我哥的耳垂颇具肉感,就像是水果店里最诱人、最饱满的大红樱桃。我的舌尖对它反复勾吮,末了,我依依不舍地将这被卷折的耳垂小心摊平。

    沿着这团软肉的轮廓直上,分外灵活的小舌照顾到郁榕的每一寸皮肤。很快地,我舔到了一处硬结。

    掐指一算,这硬结应是我哥在年初时打的耳洞。因为老是忘记佩戴耳环,久而久之,那耳洞遂自己长合了。

    虽然前有隔音挡板,但唇舌牵扯出的水声仍让我羞臊不已。想到小时候我们一家四口驾车旅游,我尤其喜欢坐在哥哥的腿上吃东西,有此相衬,现在真是越长大越倒退回去了——后排依旧是后排,我反而津津有味地吃起了哥哥的东西.....

    我将齿刃的力劲控制在一个不会伤害到郁榕的限度内。我开始缠咬郁榕,并完成了一次次热情的拥吻。

    郁榕的耳垂变得红肿。我们两人的体温融二为一,任谁都剥离不开彼此。

    殊不晓出于何许心态,当“啧啧”声衍化成“邦邦”的瞬间,我的舌头下意识顶了顶郁榕那不能称之为耳洞的耳洞。

    这会儿,郁榕尚未清醒。按道理讲,主动进攻的人该稳坐支配地位,可弄着弄着,我却愈发迷离。不多时,我即伏在郁榕身上剧烈地吟喘。

    忘记合拢的嘴巴漏掉了小串儿涎水,那断裂的银线转头溅去我哥昂贵的衬衫上。

    回过神来,刚才那番胆大举动搅得我心颤连连——毕竟我向来在郁榕面前表现得格外规矩。大脑待机半晌,紧接着,它体贴地替正在心虚的我寻觅好了托词:

    我理直气壮地告诉自己,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耐不下性子再营造什么慢条斯理、兄恭弟敬的假象。我的唇舌耍起脾气,它刁钻蛮横的架势宛若要把郁榕沉睡的耳洞重新破开。

    郁榕的喉结小幅度滚动,他堪堪垂摆的五根手指短暂地拢成拳状后又迅速松开。此刻,我不由真诚思考,如果我打了舌钉,会不会舔得我哥更加舒服?

    这单方面的情事以我的舌苔重重扫荡过郁榕的耳骨收尾。舌头归位口腔的刹那,我忽地生出种非常奇怪的感觉——像是有股细密的电流蹿遍身体。

    以往我被我哥干到高潮,整个人呈现出标准“大”字躺在床上仰望天花板和我哥的下颌线时,便总会有那么四五分钟犹胜踩置高耸云端、浑然不知今夕是何年的陶醉状态。

    眼下,我背对着郁榕用嘴换气。到了这步境界,我不得不承认那“电流”捎带予我的熟悉感——它跟事后余韵有着百分之八九十的相似度。

    默数一百个数,从“小高潮”度完劫的我扭头,那恍恍一瞥赶巧发现郁榕的眼尾略微湿润,仿佛淋了一场毛毛雨。

    盖于我俩肩头的小西装别针挑垮了郁榕的衬衫纽扣。经不起考验的定力勉强维持五秒,我毫不客气地把手伸进郁榕的衣服,后心满意足地捏了捏郁榕的胸肌。

    回到家中,我先将郁榕抱去床上。接下来,我哼哼着遁去床头柜翻找润滑。

    于此途中,我的余光无意了见桌上的刮胡刀。念及光溜溜的下身全然拜它所赐,我瞧这玩意儿是实打实碍眼。不加犹豫,我狠狠将刮胡刀丢去抽屉深处,随后“啪”的一下关闭抽屉:“再见!”

    揣着润滑进入浴室,差不多耗费三首歌的时间,我面色潮红、拖着双发软的腿踉踉跄跄扑向我哥。

    刨开郁榕的衣服,我分开双腿跪在郁榕身上。或是强迫症作祟,我非要叫膝盖跟我哥的胯骨达成平齐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