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阳光透过落地窗降临到白色被单,点点光斑浮现,一派温馨宁静之景。

    如果忽略掉浴室里两相交缠的身影的话。

    男人被身后的美人压在磨砂镜面上,浴室里哗啦啦的热水声掩盖他们沉沦情欲而发出的喘息声。

    粗重的低喘不断从沈羡忱喉中溢出,他抬高臀部供安叶阙玩弄,美人粗大的性器在他臀间挺动抽插,一整根出来再猛地全部送入,热气升腾布满浴室,情欲的气息随着两人的动作在不断蔓延并升温。

    安叶阙清晨醒来时本想洗个澡便回家去,不料沈羡忱在他刚打开浴室门时便跟着醒来,并提出了一起清洗的建议,刚开荤享受过性爱所带来的快感的安叶阙自然不会拒绝。

    虽然他们只是一夜情,但爽到就完事儿了,在意那么多根本没用。

    浴室里的两人与温热水流合作,互相抚摸着对方的身体,喉结、乳头、肚脐与臀部再到性器,他们自然而然地再次做爱,将自己融合进彼此的身体。

    精液射入湿热的小穴,安叶阙抽出肉棒,转身走向浴霸,却被男人抱住了腰。

    沈羡忱从背后抱住了安叶阙,他向他低语,发出请求:“我们可以发展长期关系吗?”

    安叶阙思考了下,然后扒拉掉沈羡忱掌住自己腰的手,一脸认真说道:“不可以,我想多操几个人。”

    沈羡忱昨夜的叫声在安叶阙耳里属于低沉类型,他想多听世间百色,与不同的人做爱。为那段失败婚姻禁了五年欲,独守一人的感觉已经让他对只与一人发生关系产生了些抵抗情绪。

    为什么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美人认真思考,最终选择了让自己开心的生活方式。

    他拒绝了沈羡忱的请求,并开始认真清洗自己沾满色情的身体。

    打开门,听到动静的男人转头与来人对视。那张俊气又充满禁欲之意的脸出现在安叶阙的视线中,是沈幸。

    安叶阙当机立断关上了门,过了几分钟后又打开,再次与沈幸对视。

    美人不禁感到惊讶与疑惑: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怎么回来了?

    沈幸倒不在意安叶阙一系列的迷惑行为,他关上放在腿部的笔记本电脑,随手拿过杯子喝了口水后,对安叶阙道:“你回来了,两天后家里会举行宴会,为祖母庆生,她一直念叨着你,到时候我们两个需要一起出席。”

    沈幸口中的祖母自然是其父亲的生母,那是位慈祥温和的老人,在见到安叶阙的第一眼,便对那十八岁少年心生欢喜,当安叶阙和沈幸扯证时,她给了安叶阙许多奢侈品与多张银行卡。

    作为小辈安叶阙自然不会佛了长辈的面子,更何况这位祖母喜爱他,即使沈幸不是个东西,他也不会一杆子打翻船上的所有人,所以该尊重时尊重,该讨喜时讨喜,该演戏时演戏。

    该厌恶沈幸时狠狠厌恶。

    知道了沈幸回家的缘由后,安叶阙放下心来,如果太阳打西边出来,世界有可能即将迎来毁灭。

    “谢谢,不过这犯不着你大老远跑来一趟,下次发生相同或类似的情况让严秘书告知我就好。啊对了,你吃饭了吗,我去给你做?”

    安叶阙笑着回应沈幸的通知,美人的笑容宛若暖春艳花,又似冬季初升的阳带着丝丝暖意,沈幸看着安叶阙,随后点头:“谢谢,期待你的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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