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ut4，1211月20日
“你宣称离神灵之位一步之遥，究竟差了什么？”艾斯问道。
“现在不是交换这个情报的时候，或者我也应该去找一个合格的信得过的盟友。”布拉·沙曼说。
“不可能跟我们结盟吗？”艾斯问道。
“你信得过冥山吗？”布拉·沙曼问道：“先这样吧，如果你跟这个小孩能够活到下个月的话，我会再来找你的……”
“他是走了吗？”过了半响，卡尔忍不住问道。
“你可以假设他已经走了。”艾斯笑了笑说。
“可是为什么，他给予我的感觉，就跟冥山叔叔一样？”卡尔问道。
“他只是隐藏得比较好，绝对不懂得隐身。”艾斯说。
“艾斯叔叔知道他刚才藏在哪里吗？”卡尔问。
“不知道。”艾斯说：“其实不需要知道，因为遇到这样的敌人，反而是我们的幸运。”
“为什么呢？”卡尔不解道。
“这样的敌人太危险了，所以你会忍不住全部时间都紧绷精神去戒备。”艾斯说：“当你习惯了全天候都在警戒和观察周围的环境，那么你的防御自然就会提升到更高的层次。”
“这样的练习太艰难了吧？”卡尔抱怨说。
“正因为你很清楚一旦自己出现了任何纰漏的话，就可能真的送命，所以你会自愿认真防范。”艾斯说：“这跟普通的不致命的练习不一样，不仅无法偷懒，而且要时刻警惕。”
“刚才，那个……”冥山的声音忽然飘了出来，就像神龙见首不见尾一样，谁都不知道它会在什么时候冒出来。
“你没有发现他？”艾斯问道。
“我顺着你留下的路标找过来的，但是这个敌人，应该是从另外一边走掉的，我追了一段，不过很快就消失了。”冥山说。
“你没看到是谁？”艾斯最后确认道。
“没看到，不过看手法，应该是一个我认识的人。”冥山说。
“你猜对了，他说你肯定会被吓跑的。”艾斯笑着说。
“谁？布拉·沙曼？”冥山心中果然有答案。
“是的。”艾斯说。
“不会吓跑的，以前的我，的确打不赢他。”冥山没有否认。
“现在呢？”艾斯想确认一下。